杜鸿儒 54195万字 19293人读过 连载
当然了,能给化神期修士使用的资源还是有的,只要你去发掘的话。可是你要知道说恒仏每一次的晋升都是五灵根平衡向前迈一步的。所以说这个当中的难度其实根本不必这练虚累的,所以说这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,这一次之后也是定型的,也就是说在这一次之后恒仏不管是想不想继续留在这里,恒仏都是会开始准备自己的晋升。
跟前面理解的一样,恒仏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,包括说之前设备这一块的硬件设施。前期恒仏已经帮妖王晋升过一次了,现在那硬件设施都在的,恒仏之需要将其维护保养一下就可以了。现在想这些也的确很幸运的一件事情,那个时候就是辛苦了一点对于后续发展恒仏还是比较满意的。就禹森所说的一点就是说这个入口还能使用几次,当然了自己没有那么的自私,恒仏打算正式将整个黑洞公布于世,如果当然了也是会有进行维护和保护的。只要你是有资格的修士,也就是只要的登机是足够了都是可以使用这个黑洞入口的。掐指一算都是能知道的,排在自己后面的人选了。<p>如果说没有意外的话这妖皇子是最有机会的。原本是和恒仏同在一个起跑线上,慢慢地是被恒仏追上来的。纵然说心里面是很多的不甘心,可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说司马这家伙没有这个兴趣的话。恒仏还是蛮担心说司马的心理健康情况的。毕竟也是说有家有妻儿的人了,可能对于冲击飞升上去兴趣是不大的,怎么可能说会忍痛就这样离开呢?怎么可能就这样接受得了这分离之苦呢?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了。只是可惜说了,司马这家伙还是有很大潜力没有被挖出来的,也是说有很多的机会并没有去争取和把握住。<p>不过你说这人各有志的,你完全是不需要去担心这些的。要真的是有这个心的话其实司马的等级不应该是止步于此的。司马这家伙就是太心慈手软了,很多时候也是主动去放弃一些机会,这一点是和恒仏有点不太相同的。也不得不说别人至少也是拖家带口的,也不是像恒仏就那么一人,正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。或许别人考虑的点是不一样的吧!
“好了小子就别自己在哪里幻想了吧!我这边已经结束了。在正式开启之前你记得说要把你的掌心的拍血管给断开了,整个内部就会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了。尽可能减少受到外界的影响。你还有什么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准备一下,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还未准备好的。”
其实恒仏的手心上的排血管早已经是留干了。也就是说里面早已经是排得差不多了。恒仏也将其撤去了,自己内心还是有一些小激动的。毕竟说自己做了那么多终于是到了这个地方了。第一次就感觉到自己距离飞升是那么的近,就在自己一开始的修仙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想到那么多呢?更别说是有什么野心,雄心壮志之类的东西了。就现在看来恒仏会一些小激动也是很正常的。所以说恒仏就要尽可能的减少失误,那么就是说恒仏就要做到心若止水了。禹森是早已经知道说恒仏只能是晋升一级了,可是这事也不会拿出来说的,毕竟现在还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时期,也不能打击恒仏信心吧!
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简单的就是整个吸收的过程了。就像是吃鱼一样的,这当的鱼骨刺已经被挑掉了,剩下的就是鱼肉了和鱼头了,你只要大口吃便是了,只要的你嘴巴是放得下的。还要说有些时候可以进度快一些,有的时候还不得不放缓一些的。有秩序的进行便是了,相信这一点是难不到恒仏的。
“前辈!禹森前辈!基本我是不要用力啊!也不需要怎么去思考啊!这能量就源源不断涌进我的怀里啊!”<p>“呵呵……爽吗?还有更爽的一点呢。在这里我就不剧透下去了。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风之化身吧!估计就是在前期是需要你带一下,现在这个情况你都可以好好插着手享受了。对了!你自己可以好好控制好这当中的节奏了,相信这一点来说我也是不能帮助你什么的。”
其实你听得出来禹森是在逃避了,自己的确是信誓旦旦说出来这些话的,说什么要保证恒仏肯定是能晋升上去两级的。这要是只是晋升一级那么恒仏还在场还真的是尴尬的。再者说了,禹森一神魂之身其实撑住了那么久的时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。自己的身子还是在告诫自己已经到极限了,其实这种主力操控的操作是很难的。而且说禹森还在操作虚实两面上的东西,不仅仅是心力交瘁的,真的是有可能是生命危险的。所以说禹森现在赶着回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情。<p>你想说之前禹森也这样辅助恒仏很长时间的,为何说那个时候就不会有这个情况呢?第一说躲在恒仏的神识海里面,自己的身子会最大程度的被保留下来的。也不会被外界消耗掉的。而且说也不会需要自己走动也不需要自己动脑子。这劳动强度不一样啊!而作业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!最重要的说操作的难度是不一样的。所以说禹森逃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情。其实说一句真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这个时候选择退居二线来说,给恒仏更多的时间和空间去处理这能量,反倒是自己出现还影响到恒仏的。<p>“没事的前辈!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吧!您好生休息吧!在差不多的时候会通知你的。到时候还是需要前辈你多加关照啊!”
最新章节: 第521章 合作失败 ( 2022-05-27 07:26:52)
更新时间: 2022-05-27 06:00:14
冷小刀才到山脚,立时听得不远处一株大树上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声,知道是天狼帮中外围警戒之人所发,脚下也不停留,向半山快速奔去。
冷小刀飞身落在庙门口。站在门口的飞天狼冷冷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没有带那小孩何必还赶来!副帮主在后院等你,你自己去交代吧。”<p>冷小刀放缓脚步,走向后院,只见冷冷的月光中,梅晓音被捆绑在一根石柱之上,身边站着手持大刀的赵威。
梅晓音听得脚步声,慢慢抬起低垂的头,眼眸中露出惊喜和担忧交织的神色,看着冷小刀道:“小刀,你怎么来了?他们不是人,你还不快走!”
冷小刀强作笑颜道:“你有危险,我必定要来,就像我有事,你必定也要赶到一样。” 梅晓音闻言,不能言语,满脸泪花闪动。
端坐在石阶上方的老狼冷冷道:“没有捉来张青峰,你还敢来。”他藏在大殿投下的阴影之中,声音冷酷无情。
冷小刀走到老狼所在石阶之下,说道:“时间如此之短,嘉定府如此之大,我实在无法在几个时辰内找到张青峰,所以先赶来向副帮主交代一声。我害得张宗正夫妇和梅老板等人死于非命,实在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。只要你们放过梅晓音和张青峰,我愿全力为帮主继续实施计划。”
老狼闻言狂笑道:“你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利用价值,只是作为一名孤狼,你心中已然有了牵挂,那就永远不能再成为最优秀的孤狼。”说罢凌空二指点向冷小刀胸前玉堂、檀中两穴。
冷小刀没有躲闪,任由老狼点中要穴,立时动弹不得。
老狼冷冷道:“你所处理的两件大事关系我帮大计,故我出于爱才之心,特意飞鸽传书请求帮主特赦你。可惜,帮主的回复只有“杀”一个字。不杀你,如何管辖帮中数千帮众?帮主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,背叛之人只有死一条路。”
冷小刀满怀悲凉道:“几年来,我为天狼帮九死一生、尽心尽力,没想到在帮主眼中我至多就是一件杀人利器而已。”<p>老狼狂笑道:“不错,你和我们喂养的数千头野狼一样,不过就是替我们卖命办事的工具而已。杀!”
赵威闻声,手起刀落,将梅晓音头颅斩落。冷小刀眼中似要喷火,眼中充满血丝,声音嘶哑叫道:“晓音!”
老狼从宫殿的阴影中走出,走到冷小刀面前,叹了口气道:“一匹执行绝密任务的孤狼,竟然如此多情,只是可惜了我这么多年对他培育的心血。赵威,他知道帮中机密颇多,马上杀掉他。看在他多年跟随我的份上,给他一个全尸,买两副棺椁,让他和恋人葬在一起。”
赵威道:“如此行事,帮主知晓,会不会处罚我等?”老狼摇头道:“他也曾是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,怎么样死后也要办一办。我相信你们不会把这样的小事禀告帮主。”
院中几人齐声道:“副帮主仁义非常,我等怎会言语。”赵威走到冷小刀面前,提刀就向他头上重重砍去。
夜风中,一道细小的暗器从院子后的山坡呼啸发出,击打在赵威手腕穴位,打得他吃痛叫了一声。
夜色深沉,来人能以微小之物打中高手手腕穴位,显然是一位的高手。老狼双目精光爆射望向院子后的山岗,只见一位老和尚穿着一袭袈裟轻飘飘飘落在冷小刀面前。
老和尚慈眉善目,颔下飘着一缕银白的胡须,一双眼眸闪烁着悲悯的光芒。
他双手合什,沉声道:“阿弥陀佛!施主已然伤了一条人命,为何还要赶尽杀绝?”赵威怒喝道:“哪里来的老和尚,多管闲事。”运起全身劲力,一拳轰向老和尚心口。 赵威全力施展这一拳,,一拳之威足可打死猛虎。<p>老和尚似乎无可躲避,竟然一步也未移动,只微笑面对赵威来拳。
眼看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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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猛拳一瞬已发至胸口一寸远处,老和尚胸前袈裟猛然一鼓,竟将赵威致命一拳挡下。
赵威只觉拳头似击打在钢板上一般,震得退后了一步。他不敢相信自己是被袈裟了逼退一步,愣了片刻,大吼一声,提起大刀就要向老和尚砍去。
老狼猛喝道:“赵威退下,来者是凌云寺敬海方丈,少有的少林高手,就是帮主来了,也要对方丈礼让三分。”
忽听山岗上风声飒飒,几条人影从山岗上跃下落在方丈身边。
来的共有四人,面戴佛教四大天王面具,手持的兵器也与佛教四大天王所用兵器一般。老狼面色微变,笑道:“没想到凌云寺四大天王也到了,今天就给敬海方丈一个面子,放冷小刀一条生路。”说罢向敬海方丈拱拱手,转身带着帮众退下山去了。
敬海方丈上前将冷小刀扶起,解开他受封穴位,接着猛掐住他人中穴位。
冷小刀悠悠醒转,看了看面前几人,散乱的目光最终落在敬海方丈面上,叫了声:“方丈!”又转眼看到旁边身首异处的梅晓音,立时站起身,上前抱住她失声大哭不止。
他疼哭了半晌,拔出短刀向咽喉一抬就要自戕。
多闻天王宝伞点出,将冷小刀手中短刀击落,冷冷道:“你还想一走了之。你不给她收殓尸首下葬,难道要我等外人给你做这些事?”
冷小刀呆了呆,缓缓起身走道敬海方丈面前,重重跪下道:“冷小刀罪业深中,连累好友、恋人死去,实在无颜无心再活在人世间,求大师帮我处理身后之事。小刀只求死后,请大师将我与晓音葬在一处。”
敬海方丈垂首低声道:“世间之事,都有因果缘由。他们之死并不是由你引起,真正的罪魁祸首乃是那手段残忍的天狼帮。”
持国天王在琵琶上锵锵弹了几声,说道:“既然事情因你而起,那你就应该为此事负责。梅晓音大仇未报,张青峰年幼弱小,至少你应该活下来,为他们做些事,以告慰死去好友、恋人的在天之灵!”
冷小刀闻言,低头思索良久,方道:“弟子想皈依佛门,请求方丈为我剃度。余生请将弟子安置在海通法师当年所住海师洞中,弟子愿日夜守卫大佛。”
敬海方丈露出一丝慈悲的笑容,扶起冷小刀道:“难得你有如此虔诚的向佛之心,起来吧,随我回凌云寺。”
张青峰一直处在昏迷之中,一时觉得似乎处在深水之下,其间幽暗阴森,黑影幢幢,暗中似乎有凶恶冰冷的眼眸在凝视他,让他觉得寒冷刺骨;一时之间,他似乎忽然又像回到了自家庭院,正坐在书桌前埋头读书写字。
院中,母亲提着一篮衣服在晾晒,父亲在他的身边微笑着看他习字读书。
忽听几声怪嚎响起,只见院门被轰隆一声撞开,几头巨狼从门外扑来。两头巨狼张开血盆大口,露出獠牙锯齿,将父亲与母亲扑倒在地。
他惊恐地看去,只见鲜红的血在小院中流淌,空气里血腥的气息让他喘不过气来!
“不!”张青峰竭尽全力地呼喊道。
汗水打湿了他的全身,惊恐让他全身颤抖,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他太阳穴传来,他大叫一声惊醒过来。
“啊,你醒了!”一道甜美的童音在张青峰耳边响起,带着几分担心与欣喜。张青峰睁开眼睛,看到一位甜美文静的小女孩站在面前,关切地望着自己。
张青峰挣扎着从床上立起身来。小女孩轻轻扶住他道:“你还在发烧,还是躺下好些。”
小女孩的眼睛又大又亮,清澈无邪,浅笑时脸颊上露出圆圆的两个小酒窝,声音稚嫩而甜美。
小女孩的微笑带给他祥和与宁静,仿佛一剂良药让张青峰惊恐的心平静下来。
张青峰依言缓缓躺下。他在江中刺骨的冰水中浸泡过久,寒湿侵体入心,此时的他十分虚弱。
小女孩指着大碗粥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说:“你先吃点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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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,再吃了中药。中药祛除寒湿,刚煎好,还有些烫,等会儿凉了一些你就乘热喝下。”说完轻轻关门退了出去。
张青峰吃完饭,喝下桌上的中药,迷迷糊糊又躺了几个时辰。睡梦中,他思绪一片混乱,无数的片段在脑中飞驰,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。
他自小习武,身体比普通人强健得多,这一睡恢复不少。躺了一天,只觉全身酸疼,便起来走出房屋散心。
眼前是一处普通的川西农家小院,屋后是几丛翠竹,屋前是几方菜地、水田,屋的两边是好几种树,屋的左边是一条蜿蜒的小路。<p>院中,正堂屋右手边的厨房里炊烟袅袅,米饭的香味从木制的锅盖缝隙里溢散出来,让整个小院坝充满温馨的乡土气息。
主人正在屋旁的一条麻索上晾晒渔网,听到脚步响,转过头来道:“青峰,感觉好些没有?”主人身形瘦削,容貌沧桑,看他时脸上带着一丝怜悯的神色。<p>张青峰只觉得眼前人有些眼熟,但又一时想不起是谁。主人见他思索回想,笑道:“我是三江河畔摆渡打渔的陈天渔叔叔呀。你可记得,今年新年初二,你们全家去凌云寺烧香就是坐的我的船。”<p>张青峰这才想起新年初二坐船渡江的情形来,那时摆渡人一路和父亲不停地谈笑,立时恭敬地叫了声:“陈叔叔好!”
听到两人说话,厨房里走出一个女孩来,在石阶上望着张青峰,欢喜道:“你醒啦,我都在窗外看你好几次了。厨房里煮了鱼和鱼汤,等会儿我拿给你吃。父亲说你在水里漂了好远,这样的天气,江水寒气很重,你要补补才行。”
陈天渔道:“这是我女儿陈湘君,今年八岁多,除了在私塾读书,平时帮我做些家务。”张青峰感谢道:“谢谢你的照顾。”陈湘君不说话,有些含羞的浅笑起来,返身回厨房忙去了。
陈湘君的浅笑有一种无言的力量,给张青峰悲伤阴冷的心带来了温暖与阳光。
张青峰悲痛而急切地道:“周叔叔,我要回去给看看父亲母亲,我母亲还好吗?”他没有亲眼看见母亲遇害,此时以为母亲还在人世。
“我暗暗去打听了,你父亲的尸首已被衙门派人收殓好,同时官府也发了海捕文书通缉天狼帮凶手。”陈天渔担心他受不了父母双亡的打击,对他母亲的情况避开不谈。
张青峰上前抓住陈天渔的手,仰头问道:“我母亲,她还好吗?”。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与担忧。
陈天渔低头道:“传言说,因你父亲杀了天狼帮少帮主,故他们要将你们全家灭门方才罢休,我还听说天狼帮杀手依旧留在嘉定府附近。我怕泄露你的行踪,去探听消息时不敢露面,只是暗暗联系了与你父亲交好的何灵捕快。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躲藏,等待消息,明天我再去探听你母亲的消息。”
张青峰闻言,心稍微安定了一些。他因身体虚弱,吃了晚饭,喝了碗中草药,便又早早入睡。
不知何时,张青峰梦见自己一个人孤独无助地走在空旷无际的旷野。天乌沉沉的,天际轰隆一声大响,传来巨大雷鸣声,紧跟着白色闪电冷酷划过苍穹,将四周乌沉沉的夜空撕裂为数块,转眼之间,雨铺天盖地而来。
无边无际的雨幕将天地遮盖,雨水肆意流淌。雨水中,他看不清前行方向,只觉全身冰凉,心无所依。
雨好不容易停了下来,黑暗中的旷野间,亮起了几道绿莹莹的亮光,伴随着几声低沉的嘶叫声,一道闪电刺眼的白光中,显露出几头狼凶恶的身姿轮廓来……
“呀”的一声大叫,张青峰从噩梦中醒来,汗水湿透了衣裳。<p>四周静悄悄的,已是五更时分,天地一片静谧。
张青峰望着漆黑的四周,纷乱的思绪在心间交织,再也无法入睡。
他轻轻打开房门,站在台阶上,望着天际的微光,想起不久前和一家人欢聚的情景,不由留下几滴泪来。
(本章完)
“你少胡扯,别动不动就跟色牵扯到一起。欣赏美女,跟美女适时的交流,就如同欣赏美好的事物,风景一般无二,可以让我身心愉悦。”南生辩解道。
姬煞葬又是哈哈一笑,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太过深入,正欲继续开口,识海中传来了鼎灵女童的声音。
“我可以确定,这个琉璃壁空塔一定和天悬楼有所关联,说不定就是它的子仙宝,不然界面压制之力不可能会有这么强大,可以压制住我的东西,可是非常少的。”
“不过有些奇怪,像天悬楼这种不出世的仙宝关联之物,怎么会出现在维坊星上,很是奇怪。”
“你终于开口了,之前我一直沟通你,联系却被一股不知名的无形之力完全被阻隔开来,似乎整个识海中你的气息都被屏蔽了,让我生出了你可能已经离去,没有在我识海中的错觉,后来细想一下,多半应该是禁制之力的缘故。”姬煞葬神识所化小人开口说道。
“之后试炼结束后一出塔就感应到了你的存在,当时也就放心下来,想来这股力量的影响实在是相当大,以你逆殇级灵宝程度,也能被它完全压制住,不能泄出半点气息”
“那是自然,逆殇级灵宝虽然在寻常的一界之中已经算是顶阶的存在,但是若是放在整个碎皇星域,却并非是那般出众了。在其之上还有仙宝级,而仙宝级中细分下来的等次差异远比灵宝层级还要大上许多,而像天悬楼、灵坳殿这种层次的仙宝,即便是在众多仙宝之中,也是十分靠前的存在。”
鼎灵开口说道,眼中出现了些许神往之色,九仪敕天鼎若是契机足够,也是有一些几率能够进阶成为仙宝的可能性。
“什么?灵坳殿竟然是仙宝级存在,那么这么说来,它的等次应该还在福地之上了?”姬煞葬似乎是由此想到了一些什么,神识所化小人有些讶异的说道。
“那是自然,福地层次对应得是一般灵宝级别。一般来说只要达到诞灵层级的灵宝,内里都会显化出一个小世界,面积大抵比你们开灵境之后的灵土还要大上许多。而灵宝级别越高,内里所显化孕育出的小世界自然也就越大,稍大一些的面积与小型福地都是相差仿佛的。”
“而像灵坳殿这种高层次的仙宝级别,想要显化孕育出一个福地来几乎是很简单就能做到,所以是有了灵坳殿后,才出现的灵坳福地。”
姬煞葬神识所化小人摸着下巴说道:“照你说来,那么灵坳福地开启并不是偶尔,也未必就是对应着现实世界的时间线。或许在现世的无极大陆之中,或许灵坳福地根本没有开启,更没有所谓的灵坳殿试炼了。”
“极有可能是这样,真是好大的手笔,这位大能似乎有些刻意的让你见识了这些,根本就是以你目前修为层次无法触及的维坊星,以及各种试炼和这里的林林总总,到底是寓意何为,还是单纯的兴致所致,我也弄不明白。”鼎灵女童露出疑惑之色,开口说道。
“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,其余的我也不愿多想,即便是想破了头也多半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提升修为,最好能够尽快一举突破至开灵上境,唯有境界高了,一些的疑问才有可能会迎刃而解。”姬煞葬神识所化的小人笃定说道。
“你有这个心态是最好,若是你沉迷或者迷失于其中,我定要呵斥你,让你清醒过来。”鼎灵女童会心笑道。<p>“姬小友,你在这里发什么愣!难道你对美女一点感觉都没有?”南生见姬煞葬忽然沉默起来,既不回应,也不抬杠,心中有些奇怪。
“没!只是想到了一些闯塔时较为奇怪的关节!”姬煞葬自然不会将鼎灵女童之事告知南生,随意找过了个理由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南生一时好奇之心大起,对于闯琉璃碧空塔,恐怕目前没有任何人比姬煞葬更有话语权了。
“我总共得到了两个东西,一个是第十层中得到的这壶看似不错的酒,还有就是第十七层得到的一个铃铛。酒不知道是什么品阶的,还没来得及打开品尝。但是这个铃铛却是一个辅助类的半步法宝无疑。”
“按理来说半步法宝起码得是半步开灵境以上的修为才能够使用施展,但是我这个却是有些不同,它只要水属性灵力充沛,便可以激活使用,水属性之力越强,能够激发的威能就越大。若是不擅水系的修士,即便修为达到了半步开灵,亦是没有办法激发它的威力。”
南生沉吟片刻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每个人在塔中所得到的奖励不会是千篇一律,而是适合本人的修为和能力的宝物?还有一个疑惑,为什么你除了十层和十七层得了物品奖励,其余的层数全都是极品灵石奖励?”
“第一点你应该说得没错,或许你去闯塔得到了物品奖励,应该会跟你的属性和境界息息相关,不至于会出现你无法使用的东西。而第二点疑问,我是这样想的,之所以会得到物品奖励,而并非是千篇一律的给极品灵石,是因为这关的完成度是最优解,或者说无限接近于最优解。”姬煞葬只是稍加沉思,便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南生。
“下次闯关,必定要想方设法在往上走一些,不知道今日过后,琉璃碧空塔所结算出的奖励会是什么?有冯离,宁无心这些强者在我的排名多半还得往后挪,不过你的第一,应该是没人能够撼动,即便是宁无心,多半也闯不过比你更高的关数。”南生神色间有些羡慕之意,但如今同姬煞葬关系甚好,倒也用不着去加以掩饰。
两人就这样且走且谈,步子倒是迈得极快,不多时便来到了百悦学院。
学院占地不算小,但是正门却与金碧辉煌大相迥异,算得上是中规中矩。只是一块并不算大的牌楼,上面镌刻着百悦学院四个大字,字迹倒是笔走龙蛇,苍劲有力。
学院之中多以木制建筑为主,虽不知是用了什么材质,但不经意散发出的木头香气倒是令人感到有些舒适,园林,庭院,屋舍搭配的格局也算是相得益彰。
在此环境怡人之地学习知识,也不失为是一种美好生活的享受。要不是姬煞葬一心想着报仇和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谜,诚然是不排斥在这样的地方修身养性的。
他和南生一路欣赏,发现学院里面大略分为学术区,武技区,修真区,但细分下来,却远远不止如此简单。
就拿里面最简单的修真区来说,古法修真和科技修真,而古法修真中又细分为了人、蛮、巫、妖、鬼、魅、兽、灵等诸多细类,而科技修真也分为了信息、机械、誓灵、铸魂、融、启等细类。
相对于复杂一些的武技区和更加复杂的学术区就更不要提了,难怪百悦学院会如此之大,原来林林总总的细类分支实在是太过于繁衍复杂,看来整个星域里囊括的知识,多到足以让人瞠目结舌。<p>姬煞葬和南生两人商量了一下,选择去修真区域看看,古法修真与自己所认知的有多少差异。<p>两人刚踏入一间教室,便听见里面的教授在侃侃而谈,讲得正是古法修真中的开灵上境。
“开灵境,又被俗称为开灵上境,之所以为上,是因为一入开灵便可成为山上之人,所领略的风光与凝骨,铸身二境的修士是截然不同的。”
“开灵境修士一般来说只要将自己灵土经营得尚可,就不会为灵石的数量而发愁,因为一旦有了自己的灵土,那么就完全可以自给自足,不需要倚靠其他的手段去维持日常的修行和生活所需。”
“而灵土的经营上是有诸多方法,这个也是众说纷纭,没有一个相对统一的定论,毕竟灵土分为五色,即便是同一色之间也有不小差异。而且修士所修的功法和自身擅长的属性也有区别,从而会导致灵土的属性和成分发生相应的变化。”
“灵土这些变化上的差异直接导致在经营上不能够一蹴而就,千篇一律的盖棺定论。但是在温养灵土之上也是有一些共性的,比如说一个灵土之中蕴含的土属灵力和玉属性灵力最多,风属性和雷属性灵力次之,那么温养起此类灵土定然是种植土属性或者玉属性灵植,和饲养土属性和玉属性灵兽效果最好,多半是可以达到某种契合,相辅相成的。”
“若是没有土属性和玉属性灵植或者灵兽的话,那么次之也该选风属性和雷属性的。如果说该灵土之中没有火属性之力,硬要舍本逐末去选择火属性灵植耕种,或者选择火属性灵兽去饲养,那么极有可能引发灵土内的天地灵气相互排斥,不仅不会增加灵土的纯度和属性,反而容易适得其反,让诸多属性不均匀协调,将成分降低。”
不过君洛和月影的身上显然都没有身为小宗门弟子的自卑,甚至知道慕子初的真实身份之后,也没有任何的改变。
他们不会阿谀奉承,也不会谄媚,更不会有类似于羡慕嫉妒这样的情绪。
毕竟,月影和君洛的天资也着实不差。便是没有强大的宗门撑腰做靠山,他们也始终相信,自己将来也会有自己的一片天。
与其生出那等乱七八糟的心绪,到不如兀自好好努力来的更为实际。
君洛确实有些百无聊赖,在吃过点心之后,就变得有几分懒洋洋了,她趴在窗子前,一个人默默的望着街道上来去的行人。
听着下面各种各样的声音,看着人生百态,一时间竟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。
这时楼下有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君洛的注意。
“你是说三年前刘家的那场大火啊……啧,那是真的惨!”
“是啊,老刘就留下了那么一对儿女,结果双双葬送在了那场大火之中,刘家哦,算是绝了后……”
“他家那一双儿女我曾经还看过呢,长得那叫一个好看,可惜了……真的是可惜了。”
那两人一边摇头一边叹气,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其中一中年男子好似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一般,拍了拍其中一位仁兄的肩膀“等等,你说刘家的儿女都死了?”<p>那人不明所以“对啊,都死了。”
中年男子听了这话,像是见了鬼一般,突然叫道“怎么可能,我两年前还看到过刘家女儿!甚至那闺女还嫁了人。”
旁边一阵哗然。
“嫁人?你说梦话呢吧。明明都烧成一捧灰了。”<p>那中年男子不服气“你是亲眼看见她烧成灰了?”
那人反问道“那你是亲眼看到她嫁人了?”
中年男子道“我虽然并未看到她嫁人,却看到了她挽了妇人髻,对了!她嫁的人家你们也知道,正是霍府!”
这时又一个男子突然加入了谈话中“啊,你这么一说,我好像也有点印象了,我记得三年前有个女子卖身葬兄……后来好像就是被霍员外带回去了!”
下面那乱哄哄的谈话依然还在继续,但君洛却是再听不进去其他了。
只记住了一件事,如今这位霍家夫人,乃是因卖身葬兄有了现在的地位。<p>不过君洛多少还是觉得有哪里奇奇怪怪的。
只是还不等她想仔细,她的肩膀上突然落下了一只手。
君洛下意识回身格挡,抓住那手便要来个过肩摔,谁想那手的主人竟是行动更加的敏捷,直接破了君洛的招式,顺着她的势于半空中划了半圈,随即稳稳落地。
月影一脸无奈的看着君洛“你又在发呆。”
君洛回过神来,摸了摸鼻尖,看向他的身后。…
“行了,别看了,人已经走了。倒是你,在想什么呢?”
君洛小声道“我刚才看街道的时候,听到了一段谈话。”随后她便将自己听到的东西分享给了月影。<p>月影的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。只是低叹道“难怪这位霍府的夫人这么年轻。”
如此算来,这位霍夫人已经嫁入霍府三年了,然而时至今日都无所出……甚至年纪还和霍凉差不多大。
这样的一副组合,真的是怎么看怎么感觉怪异的厉害。
……
时间于转眼间便来到了子时,月影和君洛再度化成了两道残影来到了霍府附近。
他们发现,此时的霍府和白日里的霍府明显不同。
二人于私下悄无声息的对视了一眼,他们知道这一步他们走对了。
如果不是他们选择晚上离府,恐怕还引不出这东西来。
二人明显能感觉到,霍府的阴气在逐步的提高,而这阴气之中还参杂了几分白日里所察觉到的鬼气。
“走!”
伴随着君洛的指令,二人几乎同步离开了所站着的枝桠,潜入到了霍府之中。
君洛怕弄出太大的动静,并没有开口说话,而是指了指槐树的方向,表示先去槐树下看看。
月影没有拒绝,因为他们一开始的打算便是先探查那槐树下到底有什么东西。
二人很快便来到了槐树下面。<p>君洛低声开口“奇怪?这槐树上的鬼气比之白日明显浓郁了许多,说明之前那鬼物可能在槐树上栖息过,所以是后来走了?”
月影看了君洛一眼“先别管其它了,先把东西挖出来再说。”
君洛轻抬了抬手心,一点泛着荧光的绿色骤然出现在了她的手心,下一秒绿色的荧光微微一闪,幻化成了一根细软的绿色藤条。
藤条受君洛支配好似有了生命,尾部化作锐利无比的尖端,直插土壤。<p>随着藤条的深入,君洛手心的绿色荧光也越发的明显。<p>她忍不住微微拧眉,似乎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被埋的那么深。
不过好在,不久之后,藤条还是触到了那物件……它一圈一圈的卷在那物件之上,然后又开始顺着来时的方向,一点一点的将它往出拖拽。
没多久,藤条便带着那物件出了土壤,呈现在了君洛的眼前。
这是一支笔,通体碧玉,散发着淡淡的灵气,其中笔尖的灵气最为浓郁,一看便知道是一件上好的法宝。
君洛眼睛微亮“还真是个好东西,看品阶,这支笔应该已经达到灵器级别了吧,可比二师姐手中的那根要好,不如带回去直接给二师姐用吧!”
月影唇角轻抽“你倒是会安排,到时候你把笔带给二师姐,就不怕大师兄和三师兄吃醋?”<p>君洛无所谓笑道“这是机缘问题,这不是没遇到他们能用的法宝吗?”
“不过……在收起来之前,我们还是该问问这笔原本的主人……”
君洛好奇道“我并没有感觉到这支笔上有连接谁的神识印记,这应该是无主之物吧。”
月影拍了拍君洛的发顶“并不是所有有主之物都会被打上神识印记,毕竟凡人还没这个能力可以为法宝打上印记……”
“霍夫人,你说我说的对吗?
短暂的错愕后,光头狞笑,或许是出于张旺的命令,亦或者是想打破当下的僵局,他话音落下就动手了。
光头左手一把抓向眉心的筷子,右手一翻,袖子里滑出一并剔骨尖刀脱手劈向云景,哗啦啦的声音中,那把劈向云景的剔骨刀居然有锁链连着。
云景就知道这帮家伙不是那么好镇住的,否则也没资格成为亡命之徒了。<p>别说他们,哪怕是一般的江湖中人,也岂是敌人稍微展露手段或者三言两语就任由宰割的?若真那样,还混个屁啊,趁早回家种地去吧。<p>在光头动手的瞬间,那根原本顶在他眉心的筷子,闪电般掉头,细的那一端噗一声刺穿他的左手手心,强劲的力道惯性下带着他的手臂往后,近而哆的一下将其钉在了柱子上。
然后那把连着锁链的剔骨刀则在云景跟前一尺外定住。
抬手轻轻捏住剔骨刀,云景手腕一抖,剔骨刀连着锁链落入了他的手中,放在边上的桌子上,云景道:“何必呢,就不能好好说话么,如果不是还想问你们问题,筷子穿透的就不是你的手心了,而是脑袋……”
话没说完,云景嘴角一抽,暗道真是狠角色啊。
只见掌心被筷子刺穿的光头,不顾掌心的刺痛,面不改色的抬起手掌,掌心鲜血淋漓中扑向了云景。
后天中期的他浑身血气鼓荡,某种功法运转,身躯都膨胀了一圈,一身肌肉崩得衣衫紧致像是要炸裂开来,皮肤呈现铁灰色,宛如金铁覆盖,双手成爪,五指如勾,一副要将云景活撕了的样子。
“铁布衫,而且还颇有火候……”
看到这样的光头云景心中暗道,天底下流传的铁布衫这门护体功法有着无数版本,云景也不知道对方练的是那个版本,倒是挺唬人的。
然后云景反手一巴掌就轻飘飘的后发先至按在了对方胸口。
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掌也是有门道的,特殊发力技巧下,一个震字诀展现得淋漓尽致,肉眼可见,光头中掌的地方开始,他身上仿佛波纹扩散般传递到全身。
然后嘛,他体内血气凝滞无法运转,身躯恢复了原状,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。
云景并没有杀他,而是把他的全身关节震脱臼了,对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。
这种手法对云景来说其实是无比粗浅的,高明点的‘分筋错骨手’能直接将对方体内的筋骨错位甚至换个位置,更高级的手法,能将整个人进行折叠,甚至云景把光头这个人工工整整的折叠成‘豆腐块’都不是什么难事儿……
武学之妙,宛如学问,浩如烟海,越是深入研究,种种法门超乎常人想象。
收拾光头的过程不过仅仅是电光火石之间罢了,其他人也不可能站着不动任由云景两人表演,几乎是光头行动的时候他们就有所动作了。
‘明哥’往后一仰想要避开筷子,一个铁板桥,动作间从后腰衣摆下掏出一张小弩抬手就朝着云景射了一箭。
但他那个铁板桥到底没能完成,云景念力控制的筷子如影随形,噗嗤一声扎穿他的肩膀将其钉在地上,然后筷子带血飞起,直接顶在了对方咽喉,至此‘明哥’是真的不敢动弹了,那一根普普通通的筷子真心能杀人,护体功法都挡不住!
问题是那位少年如何做到的?明哥想不明白,这样的武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<p>张旺也没闲着,迈步后退,后天后期的他内力鼓荡,于体外形成了浅蓝色的薄薄一层护体气墙,他的右手更是在内力的加持下仿若发光的铁手,屈指弹向了前方的普通筷子,欲要将筷子粉碎。
然而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徒劳,普通的竹筷当然经不起后天后期的他折腾,但那筷子在云景念力控制下岂是他能碰到丝毫的?
那筷子在他行动间拉出道道肉眼无法分辨的残影围着他转,飞舞间筷子上蕴含的强力劲道数十次点在张旺的护体气墙上,眨眼间他的护体气墙就崩碎了,紧接着那筷子更是施展出了一套高明的剑技点在了他的关节各处,然后张旺也躺了。
他有些懵,心头惊骇无比,如果筷子换成铁剑,就不是点破护体内力和错位关节那么简单,而是自己后天后期的修为都要被斩得七零八落!
另外两个聚集在这里想要反抗的人也没能逃脱类似的下场,在筷子下受了点轻伤,然后被筷子指着要害不敢动弹了。
轻轻放下‘明哥’射的那支弩箭,又把一并被筷子点碎成碎片的飞刀放下,云景依旧好整以暇道:“不是,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,整成这样,你们疼,我看着都疼,之前你们直接告诉我想知道的,不就没这些事情了嘛,我这个人其实很讨厌打打杀杀的,你们自找的可别怪我”
几个呼吸之间,汇聚在这里的五个人全部躺了,一个个浑身汗毛直竖,看云景跟看怪物一样。
他动都没动一下,自己等人就躺了,如何办到的?
这等手段,是得多高明的修为才能做到?牛角镇……新林县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少年?
“你是……云景?对,你绝对是云景,去年在边关四通镇以一己之力解除危机,更是力毙先天高手,后来入军,斩杀多位敌国先天强者,在斜阳城中击杀前来挑战你的敌国先天高手……,是你,你的家乡便是牛角镇,是你没错了,我们载在你手中,不冤”,张旺看着云景猛然瞪眼道,说完转而一脸坦然。
载在云景手中,一点都不冤,只是为何自己等人和云景井水不犯河水,却被他盯上?恐怕是因为自己等人在他的家乡抓捕儿童让他看不顺眼吧……
对于自己的名声被传得人尽皆知云景是一点都不意外,毕竟当初自己也没刻意避讳他人,没在意这些,而是道:“那么,你们抓的那些小孩去了那里,是谁指使你们的,能告诉我了吗?”
“不能”,张旺很干脆道,哪怕内心已经没有了丝毫反抗之心,依旧是这两个字的干脆回答。
云景:“……”
就不能含蓄点么,你们现在是我的手下败将阶下囚呢。<p>有一说一,尽管有些无聊,但轻飘飘的解决敌人,而且站在胜利者的角度,实际上这种感觉还是有点暗爽的,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装逼……
“可是我想知道”,云景决定坚持一下,为了增加说服力,他继续道:“你们看啊,现在你们无力反抗,而我呢,想知道想要的答案,你们不说,肯定是要吃苦头的,最终有可能你们还是会告诉我,所以何必不把这些中间过程省了呢?”
光头直接躺平,但还是视死如归道:“云公子,我们自知罪孽深重,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,但你休想从我们口中得到一个字的答案”
“拐卖儿童,按律当斩,十死无生,罪无可赦,死你们肯定是要死的,但不时现在,现在你们还有点用,但很多时候,死其实并不可能,想来你们应该明白吧?”云景沉吟道。
面对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,当真是有点头疼,干脆点不行么,你以为你不说,我稍微麻烦点就撬不开你们的嘴?何必找罪受呢。<p>‘明哥’说话了,他也一副不想反抗后的坦然姿态道:“云公子,你就别问了,哪怕杀了我们也不会说的,的确,我们承认你厉害,手段高明,我们不是对手,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我们一心寻死,你也是拦不住的”
“我虽然理解你的想法,但要说的是,你之所以还这么说,是因为目前为止并不觉得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吧,以为还有活命希望,否则已经开始自我了断了,可对?然而问题是,我早就说过,在我面前,你们想死都难,再说一遍啊,干脆点,大家都省心省事不好么”,云景纠结道。
能活着谁会一心求死啊,‘明哥’自然是不信云景的‘鬼话’,自己想死你还拦得住?他沉吟道:“不如这样,云公子,我们做个交易如何,放我们走,就当没见过我们,然后我们把这些年积攒的财富都给你,过后我们立即离开新林县,再也不出现在这里,如何?我知道你不太可能答应,但我之所以还这么说,凡事都有万一,万一你答应了呢,对吧?”
鸟都不鸟他,云景看向张旺等人道:“你们呢,是不是和他一个态度?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?如果是这样的话,给个回答,咱进行下一个环节,我用点手段看看能不能撬开你们的嘴,而且啊,我晓得你们在拖延时间,不管是想着其他人来救你们也好,还是剩下的人见势不对开溜,都没用的,我话撂这儿”
稍微沉默,张旺平静道:“云公子,你就不用想从我们这里得到哪些小孩的去处和是谁指使我们的了,实话给你说吧,我知道你手段高明身份尊贵,但是,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只有坏处,还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危机和麻烦,再一个,之所以不说,是因为我们说了之后会死,死得很惨,不但我们要死,甚至我们的家人朋友都要死,说了这么多,我只是想让云公子你知道,你就别打听了,要么给个痛快,要么放我们走,别说这些没意义的话了”
云景暗道要不怎么说混江湖的都是些莽夫呢,哪怕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很聪明,到底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。
这张旺的一番话,看似滴水不漏,警告了自己也阐述了他们不会透露半个字的理由,但仅凭他的那些话,云景就能分析出很多东西了。<p>他说自己知道后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危险,这还不够说明指使他们的人大有来头吗,他又说他们一旦透露,自己和家人朋友都是生不如死的下场,这还不足以说明背后指使的人是一个庞大的势力组织吗?
仅凭这两点信息的价值,实际上就不比他们直接说那些小孩的去处和是谁指使来得重要了。
所以还是要多读书,看吧,没文化的人连话都不会说,无声无息间就把自己给卖了。
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我插手这件事情已经摊上麻烦了呗,而且还想深入了解的话,只会把自己越陷越深甚至还会连累家人?”云景皱眉道,一副自己似乎自找麻烦的样子,其实是在继续套话。
别管是不是自己的话完全和自己的初衷不服,只要对方愿意说话,说得越多透露得也就越多,就怕遇到那种憨憨一根筋打死不说的人才头疼。
想到背后的人的手段,张旺道:“没错,其实那些小孩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,为什么你非要插手呢,仅凭这点,你已经惹到不该惹的了,哪怕你的身份地位和实力,对于背后的指使者来说,也不足以保护你自己让他么视而不见,会出手将你除掉的,说起来云公子你何必呢,原本可以过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,如今却陷入了这潭浑水,你是聪明人,明白我的意思,虽然大概率没什么意义,但我还是要说,不如你放了我们,就当没看到,或许还有机会过你大少爷的逍遥日子,如何?”
看来你们背后的实力很强大很厉害嘛,继续说,没关系,我顶得住,再厉害又如何,了不起我摇人,谁背后还没几个大腿啊是吧,顶不住非要硬顶是傻子,摇人不磕碜。
只要你愿意说话,我就能和你唠到天亮……
心头嘀咕,云景道:“你说的这些吧,我都理解,然后你话里话外都在隐约威胁这种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,事已至此,放过你们是不可能的,那咱进入下一个环节吧,我琢磨出了一些审讯手段,看看是你们嘴巴硬呢,还是我的手段更高明,怎么样?”
“云公子,你非要作死吗?给自己找麻烦不说,无论你有什么手段,我们也是不会透露的,何必呢?”光头在边上无语道,脑袋有些‘不灵光’的他只觉云景墨迹得要死。
这家伙完全不理解云景叽叽歪歪半天是在套他们的话。
知道了他们背后的势力很大很危险,甚至云景还分析出,他们抓走的那些小孩恐怕不止是拐卖人口那么简单,估计会牵扯出什么了不得的事件,琢磨出这些,云景自然是要进一步深入了解了。<p>没搭理光头,云景道:“那我就自作主张的宣布咱进入下一个环节了,开始审问你们,我的审问手段呢,大概有这些,首先是用纸糊你们的脸,每糊一层浇一次水,让你们一点点体会窒息的感觉,然后呢,接下来是猫舔水,你们估计没听说过吧,当然不是用一只猫给你们表演舔水,而是我抓一头老虎来,绑在距离你们它舌头刚好够得着的位置,老虎也是猫嘛,舌头有倒刺的,一点点舔舐你们的皮肤,直到把血肉舔完开始舔骨头,想想都带感对不对?再然后挠痒痒,别多想,并不是找小姐姐给你们挠痒痒,而是给你们皮肤上抹上糖,让一窝蚂蚁爬你们身上,那滋味,啧啧,想想都残忍啊,先来这三样吧,也不知道你们能撑几轮,如果都能撑下来,我还有其他手段,诶,你们抖什么?”
云景每说一个审讯手段张旺等人的脸色就苍白一分,冷汗滚滚,光想着就浑身打摆子。
他们心头暗骂你是魔鬼吗?你是读书人啊,读书人怎能琢磨出这些邪恶的招数?求求你做个人吧,咋感觉你比我们坏人还坏人……
“云公子,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不得不说,你说的那些审讯手段我们扛不住,为了我们的家人朋友,我们是不会说的,接下来,要么你给我们个痛快,要么我们就自行了断了,你所说的那些,就没必要进行了”,张旺表态道。
他倒是很光棍,要么你弄死我们,要么我们自己弄死自己,就是不说,你讲的那些咱不玩。
“那可由不得你们,既然如此,就先来玩儿糊脸吧,正好你们客栈备有不少纸张,我还没玩过呢……”云景起身道。
张旺笑了笑说:“云公子,不用麻烦了,我们还是自己来吧,如果有下辈子,我还是坏人的话,绝对不靠近你千里之内”
说着他就要运转内力震碎心脉自我了断。
云景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。
然后张旺傻眼的是,体内剧痛无比,疼得面部扭曲,疼得浑身颤抖,疼的嘴角溢血,但就是死不了……
云景虽然做不到左右别人体内的内力,用灵气治疗还是能做到的,后天后期有些功法能做到帮人运功疗伤,然后云景把这种功夫进行改良,内力换成灵气,效果不知道飙升了多少倍,护住其心脉,对方的破坏速度还没修复速度快,所以张旺不但死不了,反而只是在自讨苦吃。
“都说了在我面前想死都难,咋就不信呢”,云景无语道。
疼得浑身颤抖的张旺咬牙道:“是你在搞鬼?你是如何做到的?这等手段,岂不是能起死回生!”
“起死回生,你倒是敢想,我可做不到,但若仅仅只是后天境界的话,在我面前想死还真心很难,当然啊,仅限于你这种运转内力破坏脏腑,若是换成剧毒亦或者瞬间把自己脏腑搞成肉泥我也无可奈何”,云景稍微给他解释了一句。
听他这么一说,自知没法从云景手中逃走的‘明哥’发话了,他道:“既然如此的话,云公子,我就先走一步了”
说着他就要咬牙,把藏在牙齿内的剧毒释放出来自尽。
那玩意云景相信绝对不是他们自愿放在那里的,肯定是背后之人防止当前类似情况给他们准备的……
还说背后势力多大多厉害呢,连光都不敢见,能厉害到哪儿去?
微微偏头看向‘明哥’,云景做了个五指微张的动作,然后在他瞪眼中,浑身关节出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,浑身关节都被云景给卸了,尤其是牙根一疼,装有剧毒的牙齿脱离牙床飞了出来。
都说了在我面前想死都难,怎么就不信呢。
不但‘明哥’的‘毒牙’从嘴里飞出来了,其他人也是一样。
有想自己抹脖子的,还有想撞地面撞死自己的,云景全都给他们卸了关节,一个个宛如一滩烂泥。
凌空招手,一叠纸张和一壶水来到了云景手中,他兴致勃勃道:“别整那些花里胡哨没用的,来来来,咱来玩儿糊脸游戏,先从谁开始?算了,抓阄吧,然后你们如果撑过这轮的话,我们再玩猫舔水和挠痒痒”
“云公子,没用的,你纵使杀了我们我们也不敢说,背后的人防着我们被抓后审问,在我们脑袋里面放了一种歹毒的虫子,若在规定时间内得不到药物压制,虫子就会第一时间破坏我们的大脑死去,我们还是会死的,规定的时间没有去拿药物,上头知道我们出事儿了,到时连同我们的家人也会遭殃,所以没用的”,张旺惨笑道,知道在云景面前死不了了,放弃了自断心脉的举动。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,感情背后之人给你们上了多重保险”,云景了然道。
然后在云景话音落下的时候,张旺他们一个个只觉脑袋里面发麻,片刻功夫,就从他们鼻孔里钻出了一只手指头大小的虫子。
那虫子有些像章鱼,长了五只触手,半透明,看着都有些恶心。
“你们说的就是这种虫子吧?怪恶心的,有人居然把这玩意放你们脑袋,虽然我不知道对方如何做到,但取出来还不简单,不开刀不吃药……抱歉串台了,你们不需要懂什么叫串台,总之没了这玩意,你们到时候也死不了,我有的是时间从你们口中慢慢审问自己想知道的”,云景看着几只从他们脑袋里面取出来凌空张牙舞爪的虫子笑道。
脸上虽然在笑,但云景心头却在琢磨这些虫子。
寄生虫?<p>问题是这些虫子他喵的是人为的啊,尤其是云景在这些虫子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很讨厌的感觉,说不上为什么,没有由来,就是无比讨厌。<p>最直观的表现就是,哪怕云景有着和动物亲近的特殊感官,但在这些虫子上也丝毫感觉不到亲近的感觉。
就像是生命本能的在排斥和厌恶。
这种虫子,绝非‘正常’产物!
心念闪烁,那种本能排斥的感官和厌恶下,云景直接就用念力碾碎了那些虫子。
“不对,为何我面对这种虫子,连心态都有些不受控制,应该留下研究一下的,而不是直接弄死,这其中有问题,而且是大问题!”
莫名其妙的,云景隐约感觉到,原本只是儿童丢失事件,自己似乎慢慢的接触到了某些原本应该是‘常人’不该了解的领域!
然后云景又莫名其妙的在脑袋里面蹦出了一个念头,真心是莫名其妙蹦出来的,和眼下风马牛不相及,这个念头就是,世间有明确记载,练武之人有五个大境界,最高境界是逍遥境,可无数年来,逍遥境一直都只是传说,没有人亲眼见过,直到去年出了个刘能世人才见到了活着的逍遥境。
那么问题来了,在刘能之前,传说中的逍遥境去哪儿了?
逍遥境是能活千载的,刘能都能踏足那个境界,没道理其他人不行啊,活那么长的世间,为什么世间对逍遥境仅仅只是一个记载呢?再怎么宅再怎么游戏人间,也不至于没人见过他们吧。
除非修为到了他们那个境界,肩负着某种‘常人’不应该知道的使命和责任脱不开身,就好似‘飞升’一样彻底离开了尘世!
对了,刘能在大江王朝大发神威后,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?
以他的性子绝对是闲不住的,不搞事情都说不过去,然后他说他去找同层次的人去了,结果了无音讯……
想到这些,云景莫名的感到有些压抑,似乎有一种沉甸甸的东西扑面而来。
“奇怪,我为什么会冒出这些念头?”
看着被‘捏’成肉泥的几只虫子,云景是真的皱起了眉头。<p>此时张旺等人傻眼了,在云景面前死死不了,就连身上最大的威胁都被云景轻描淡写的拔出……
“云公子,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,我们一定知无不言”,张旺含含糊糊道,下巴被云景卸掉的他说话都说不明白。
抛开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,云景问:“我这还没开始呢,怎么突然改口了?”
问话的时候,云景帮张旺把脱臼的下巴接上了。
活动了一下嘴巴,张旺目光闪烁疯狂之色咬牙道:“云公子,掳掠小孩非我等意愿,而是身不由己,我们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,你如今帮我们拔出了那些人的控制手段,就能帮其他人拔出,我们不求活命,只求在死之前多砍死一些那些人!”
此时的张旺,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云景眉毛一挑沉吟道:“你们之前嘴硬,是因为被那些虫子的缘故?”
“对,但不全对,那些虫子能左右我们生死,这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是,它能在平时影响我们的言行,尤其是,若是靠近那些人,我们脑袋里面的虫子,他们直接能施展手段通过虫子控制我们的思维和行动,如今你能拔出那些虫子,虫子和他们就不那么可怕了!”张旺近乎疯狂道。<p>此时的他,明显像是被压抑的部分释放了出来。<p>冷笑一声,云景说:“你以为你这样说,就能洗白你身上的罪孽?”
“不,云公子你误会了,掳掠小孩,我们罪孽深重,自己都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,但如今我们不再受人控制,若能在死前多杀一些那些家伙,我们死后也能走得轻松些”,张旺看向云景近乎带着祈求的语气道。<p>死前赎罪么。<p>云景大概明白他的心态了,道:“你给我说这些没用,拐卖儿童按律当斩,哪怕身不由己,该死还是要死的,不会因为你们想赎罪而揭过,好了,不说这些,先给我说说,你们口中的他们,到底是什么人吧”
面对云景这个问题,张旺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度惊恐的东西,浑身一颤咬牙道:“他们……不是人!”<p>……
在林焱那最后一字落下,普茗等人瞬间出手。
那磅礴的力量,直接向着宜战等人碾压而去。
“这……”
望着这般,很多人内心都是一沉。
这力量太强大了。
甚至很多不知名的少年出手,实力竟也是惊天不已。<p>这五十多人,全部都是斩仙境。
而普茗更是仙王境小成层次!<p>若不是他们出手,很多少年都不知晓在这西灵城,竟是拥有着这般多的天才。<p>轰!
甚至在这一刻,一道轰鸣更是爆发,那之前无人注视的小岛上,更是泛起一道强大的涟漪,那气息,竟是仙王境大成层次。
“逸怏,你来对付其他人,这海仲,留给我即可!”盯着这人,林焱开口。
“是,恩师!”那少年顿时点头。
逸怏?
在场的修炼者眼瞳骤然瞪大。
他们知晓逸怏之名,但却从未见过其本人。<p>没想到逸怏就在他们身前,他们却不知。
而且金榜排名公布之时,很多人不服气,更有人觉得是那金罡门为了表彰逸怏等人在仙冥界敢与妖魔而战,方才是将他们排名那般高。
但现在,感受着逸怏身上的气息,他们方才知晓,这是真正的天才。<p>逸怏自仙冥界出来之时,有人说他只是刚刚达到了仙人境而已。
但现在,方才多久?
竟是达到了这等层次。
最让人叹然的是,这群人对林焱的称呼。
恩师?
这简直就让人疑惑。
“他便是那山海仙门大长老之子吗?”人群之中,林焱指向那口水流了一地之人道。
林依芸点了点头。
轰!
确认之后,林焱的力量瞬间爆发,半步斩仙境巅峰的气息化为一道风旋,直接向着那人而去。
“哼!”
感受着这道风旋,海仲顿时冷哼一声,随后施展灵力与之相抗。
嘭嘭嘭!
只不过,这风旋顿时化为三道,其中一道向着海仲而去,另外两道,则是向着其他人而去。<p>这让海仲顿时蹙眉,风旋之下,他根本无法脱身。
而那吴樊,也是凝眉,因为有着一道风旋正向着他袭来。
不过他倒是没有任何的担忧,一个半步斩仙境巅峰修炼者而已,又怎会是他的对手?
他可是仙王境!<p>因此,他直接爆发灵力,汇聚在那拳头之上,狠狠的向着那风旋砸去。
轰隆!
只是在他拳头刚刚与这风旋接触,风旋之内,便是释放出一道雷之力,直接将他的拳头轰了灰烬。
啊!
一道凄惨的声音,也自吴樊的口中发出。
还没等他继续反抗,那风旋便已将其吞噬,雷电之下,他彻底烟消云散。
那可是仙王啊!
竟抵不住林焱一道力量?
而海仲也是双眼凝聚,随后凝聚一道山岳。
“纵你雷电无双,但……”还没等他话语落下,那风旋之中,出现道道刀剑,竟是直接将这山岳砍成废墟。<p>“怎么可能?”
不仅是海仲,就算是在场的修炼者,也都是瞪大了双眼。
刚才的风旋之中,不是蕴含雷电之力吗?
这道风旋,为何出现刀剑之力?
啊……
还没等他们叹然,另外一道风旋已落到了那大长老的儿子身上,其内火焰直接将其弥漫,随之他的一道声音,他的一切也都是消失在这天地间。
“三道风旋,明明出自一体,但却蕴含着不同的力量?”纵是南宫真元,双眸内,也涌现出骇然之色。
曾经在林焱刚刚出现在西灵城,根本没有多少人将其看在眼中。
但现在,这少年彻底大怒,不再藏拙,竟是这般可怕。
曾经,不少人自仙冥界内走出。
天殿与林焱之名传向四方,就算是那个时候,西灵城很多人都没将林焱当回事。
在他们眼中,仙冥界无非是没有踏入斩仙境修炼者方才进入的修炼之地。
就算再强,也算不上是仙人境。
这样的存在,岂会入他们眼中?
但望着那宜战等人被杀得溃不成军,望着林焱出手便斩杀仙王境,似乎一切,不是他们想象中那般。
“你不是要与我一战吗?昨天我没心情杀你,现在我有了!”盯着勉强将林焱那风旋抵抗而下的海仲,林焱开口道。
闻言,海仲看向林焱,他的身躯猛然一震。
他竟是从内心深处升起一道惧意。
竟不敢与林焱对视。
似乎林焱这眸子,犹如死亡凝视一般。
“哼!”在冷哼了一声,海仲仿佛找到了一丝战意,手中光芒璀璨,那仙器出现在了手中,随后便是向着林焱杀去。
“说到底,你终归是半步斩仙境巅峰,根本没有踏入真正的斩仙境,灵力又如何与我相比?”海仲咆哮,冲杀而来。
面对着他,林焱神色淡然,那太玄古剑也出现在了他的手中。
锵!
在林焱掌控之下,太玄古剑上,一道金光释放,轮回之力全部凝聚在那剑尖之上,随着林焱的刺出与海仲的仙器碰撞,那冰之力一马当先率先而出,直接通过海仲的仙器向着他的身躯而去。
须臾之间,海仲手中的那仙器竟是直接成为了一个冰棍。
而他的臂膀,也被冰封。
甚至他体内的经脉血液等似乎也被冰冻。
“道体,冰灵道体,怎么可能?”海仲大叫。
其他人更是惊呆了下巴。<p>“真如传闻那般,林焱身怀多种体质。”<p>“这根本不是五行体,这纯粹是多种体质存与一身。”
“怪不得之前他能够使得让山石、树木、湖水等为琴弦,甚至弹出了山石、树木、湖水等的真谛力量。”
一道道惊呼声顿时响起。
而逸怏等人却是摇了摇头,甚至觉得这群人真的没什么见识。<p>他们对于林焱的这一切,早已是习以为常。
一个在仙冥界杀得妖魔都哭天喊地的存在,这群人也敢招惹?
山海仙门、宜家等势力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对手,到底是一个怎样恐怖之人。
而那海仲的神色,也变得骇然起来。
他也彻底相信,昨日,林焱真的不是惧怕他!
这样一个强大的人,又何须畏惧他?<p>而那紫菱公主,神色也是一惊,她看向林焱的双眸内,也写满了复杂
马云腾极佩服衡止的行动力。
他一言不发地望着云柚,脑子里却透过云柚的面庞,闪现出另外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。
……
武陵文理学院考古系桃花楼女生宿舍,是标准的居家式四室两厅公寓,三间大卧室里有两张床,一间小卧室里只放了一张床,最多可以住七人。
502宿舍只住了五个女生。
考古系女生人数较少,很多宿舍都没有住满。<p>下午散学后,考古系桃花楼502女生宿舍,最小的那间单人卧室内,考古系大二女生阮芳华,将毛呢连衣裙和短款皮草外套都脱下了,换了一套宽松的运动服。
她将一头柔顺黑亮的及腰长发,随手绑了一个马尾,又把手机放入运动长裤的斜插口袋里,便关了宿舍门。
“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,化作春泥呵护着我……”
还没下楼,手机铃音响起,阮芳华从运动裤兜里快速摸出手机,扫了一眼来电显示,马上按了接听键,“雪儿,有什么事吗?”<p>听筒里传来一个嗓音软糯的女声,“平头哥,人家没事就不能找你吗?急着干嘛去?”<p>“宿舍的姐妹相约打篮球,大家都去了,就我一个迟到,正打算跑着去呢,大约又得被她们讹诈请客了,我这还欠着她们一顿饭呢。”
“正好两顿拼作一顿,这不就结了!”<p>“她们个个都贼精明,两顿饭是跑不掉的!说吧,到底什么事?”
“当然是为了雪方飘落!我这服装配饰小店,要不是你三年前的大手笔投资,当初也办不起来,我只是服装设计师,你才是真正的幕后大老板,我这打工仔有事自然要和你商量啊!”<p>“有事说事,没事我可真挂了,尽说些没用的废话……”
“别挂!别挂!平头哥,你千万别挂,还真有事!我一意大利的朋友,就是以前和你说过的,在米兰开了家个人工作室,还挺有名气的那个,他邀请我们雪方飘落参加今年的米兰服装展览会,你看,我们要不要去参展?”
阮芳华下楼后,一边打电话,一边一路小跑,很快就远远望见了户外篮球场上同宿舍的四个姐妹。<p>“好事啊!是米兰婚纱礼服展览会吧,我也听说过,国内大品牌都很难有机会去,咱们雪方飘落为什么不去呢?雪儿,你这小丫头,想当年还是个跟在我屁股后面混的小哭包,现在越来越吃得开了,路子也越来越野了,后天我抽空去你的工作室再聊!”
“平头哥,你这假小子,也太没大没小了,我比你还大三岁好伐?姐姐我大学都毕业一年了,你别老是左一个小丫头,右一个小丫头的叫了,好像你已经七老八十了似的,我最最亲爱的大二小朋友——平头哥小朋友……算了,不和你说了,我雪儿小公主的时间也很宝贵的!后天咱俩一块儿回趟孤儿院,我还想听听奶奶的意见呢!”<p>“那好!我后天下午没课,开车去接你!”<p>偌大的户外篮球场上,只有同宿舍的四个姐妹正你争我夺抢球的身影,一眼看过去,目标非常明显,但又显得空荡荡的。<p>其实,考古系宿舍区还有一栋由神秘富商投资修建,对考古系全体师生免费开放的健身大楼,里面有很多室内健身场馆,室内篮球场也有好几个。
大家一般都是选择去那里打篮球,只有她们宿舍的几个,更愿意选择安静一点的户外篮球场。而且,绿树环抱的环境下,身心更愉悦。
当然,天气再热一些,她们自然会去室内健身大楼。
阮芳华远远地打了招呼,快速跑了过去……
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,尽情挥洒在武陵文理学院考古系宿舍区的户外篮球场上,在某个篮球落进篮筐的一刹那,所有光芒都隐入暗云里,广袤的天幕,一片枯黧。<p>暗沉的云霞里,晕染出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黧红,随意乱缀其间的一点嫣红,诡异而妖娆,如同逆光处一串早熟的樱桃。<p>“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,化作春泥呵护着我,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,片片芳菲入水流,凉凉天意潋滟一身花色,落入凡尘伤情着我,生劫易渡情劫难了……”
这是阳光孤儿院里才读小学三年级的李准,最近才给阮芳华新设的手机铃音,是这个春日最为流行的电视剧片尾曲。
李准还说了一句:“武陵市桃花满城,是名副其实的桃花源里的城市,又何止十里桃花。可惜,却没有我方姐姐想要的那一朵。”
阮芳华听见手机铃声响起,随手投进一个三分球,从牛仔裤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捋了捋因为快速跑动而被晚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长发,神色平静如常。
她向篮球架周围的四个室友挥手示意了一下,一边接听,一边往女生宿舍楼那边的一片树林快步走去。
那片树林其实还蛮大,林木高大而密集,在里面说话,树林外根本听不到。
这个时候,里面的光线已经非常暗了,陡增一种阴森恐怖之感,很少有人进去。
即使散步消食,也不会有人选择这块地盘,大约是怕受到惊吓,吃进去的佳肴,会发生某种不良的化学反应,转化为不大受欢迎的口腔逆流喷涌物。
阮芳华并不想走进树林里面去,只是因为树林外的边缘地带鲜少有人走动,比较安静。
“陈总,你好!”
“哦,《飞凰》根雕拍了一百七十万……那行,扣费之后,直接打我卡里。”
“嗯,合作愉快!我一定转告千洲大师,肯定会优先考虑陈总这里,放心……嗯,我也很期待,好的……再见!”
阮芳华刚挂断电话,铃音又再次响起,“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……”<p>她看到来电显示,眉头微皱,表情凝重,很快按了接听键,往更黑更暗的树林中心地带又靠近了一些,但还是能望到篮球场、户外健身器材、喷泉。
“喂?金老板?”
“是啊,是很久没联系了……呵呵,过奖过奖,刚好一个小弟弟淘气,打来电话告状而已……”
“您还想再赌一把?这……您可要想清楚了,上次或许是侥幸呢?要是亏了,我可不负责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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